太惨了,怪不得戾气这么重。
他将玻璃瓶子放好,说:“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请人把他超度了。”
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眉眼之中看到了一丝温柔。
一个鬼居然也会有温柔的表情,看得我有些发毛。
“怨婴的事只是小事。”他冷着脸说,“你闯祸了。”
“什么祸?”我有点紧张。
“你惹了一个养小鬼的人。”
我这才想起,那个被我烧掉的小鬼肯定是某个人养的,我杀了他的小鬼,他必然会受到反噬,这就是结下仇怨了,他肯定会来找我报仇。
我定了定神,说:“追魂骨是一种很阴毒的法术,有伤天和,反噬起来也非常厉害,他这次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暂时不会有精力来找我报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沉着脸说,“如果等他缓过劲儿来,你就危险了。”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那怎么办?”
“乘他病要他命。”他钻进我的被窝,我连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一把将我捞过去,死死地抱着我,“先休息几个小时,等到了正午,我们再去解决掉他。”
我挣扎了一下,挣脱不掉,只好任由他抱着:“你不是让我离那些东西远点吗?”
“每天午时的时候,你的血对鬼物有克制作用。”他说。
我心头一喜,这么说来,岂不是也能克制他?
“别胡思乱想,你的血对我没什么用处。”他将手伸进我的胸口,轻轻地揉捏了两下,“睡觉。”
或许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十点才醒,周禹浩递了一块牌子给我,牌子是用桃木做的,上面有他的名字,他不能在阳光下待太久,白天出门必须附在这块牌子上。
然后我接到了郑叔的电话,郑叔就是那个开马萨拉蒂的中年人,他告诉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