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小爷了!”
两刻钟后,邵惜渊院子里的一个婆子前往正院,悄悄被领进了沈氏屋子。
“三公子究竟怎么了?”
婆子肃手而立,禀告道:“老奴悄悄听见,三公子好像是被二公子踹了屁股——”
沈氏一听,脸上陡然罩上一层冰霜,伸手把椅子扶手重重一拍:“那个畜生!”
“因为什么事?”
婆子吓得低下头:“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奴只是听三公子骂了一句。三公子似乎不想让人知道,还叮嘱来福不许对外说。”
沈氏越听越恼火,手都气得发抖:“竟然还敢威胁三郎了!那个畜生,我当初就该把他溺死在马桶里!”
婆子头埋得低低的,更不敢接话了。
“行了,你回去吧,以后三公子再靠近二公子,速速来禀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沈氏收敛了情绪,把婆子打发出去。
待婆子一走,她立刻对侍立一旁的婆子道:“华妈妈,我让你们那口子办的事如何了?”
华妈妈立刻回道:“正要对夫人说,我们那口子已经回来了,今天才进的家门。”
“怎么样?”
“夫人放心,买的是正儿八经的扬州瘦马,挑的还是里头顶尖的。”
“那就好。”沈氏点点头,“辛苦你们那口子了,明天去账房领赏,等买来的货果真派上用场,还会重重有赏。”
“谢过夫人。夫人尽管放心就是,那一对瘦马老奴亲眼瞧过了,但凡是个正常的汉子就抵抗不住。”
沈氏睃华妈妈一眼:“把人看好了,别闹出乱七八糟的事来。”
“是。”
沈氏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来。
那孽障常年在外,兵营里连只母苍蝇都没有,她就不信会对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