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母亲长容长公主则拿起鞭子,赏了儿子一身鞭痕。
自此之后,池灿性情就日渐乖戾起来。
说实话,那日黎三向好友求救竟没被拒绝,他都觉得惊讶。
朱彦轻叹一声。
罢了,黎姑娘若真被赶下船去,大不了他暗中关照一下,总不能让小姑娘真的没法回家。
“你们都别掺合,这是她自找的。”池灿冷冰冰道。
女人就是这样,从三岁到八十岁,贪婪、虚荣、狂妄、没有自知之明……
池灿心中瞬间划过十几个形容词,娴熟无比。
乔昭眨了眨眼。
这人和她印象中不大一样。
那时候他明明只是脸皮厚,看不出这么刻薄小气呀。
“原来池大哥施恩不图报。”乔昭说了一句。
池灿眯了眼,一时有些不解她的意思。
朱彦旁观者清,略一思索便听明白了,不由低笑一声。
杨厚承拉朱彦一下,低声问道:“打什么哑谜呢?”
朱彦摇头不语。
池灿看了二人一眼,再看表情波澜不惊的乔昭,忽然明白过来。
小丫头是说,他本来就答应带她回京的,她出于报恩替他作画反而有了被赶下船的风险,可见他不求她报答。
所以,这其实是在讽刺他为人刻薄吧?
池灿不由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
这丫头有十三岁吗?现在就这么一肚子弯弯绕绕的心肠,说句话都要人琢磨半天,以后还了得!
乔昭颇为冤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池灿。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又招白眼了?
池灿别过眼,冷笑道:“现在后悔也晚了,爷等着你画呢。”
乔昭现在尤其听不得“爷”这个字,压下心中不悦道:“我祖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