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后用早餐时候,迟疑着问陶姑,如何分辨托梦和做梦。
从陶姑的回答中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是被那捞尸船上的男的托梦了!
我和那男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没有诓骗我的理由。
我的心沉入谷底,我恍惚着看着浅笑的陶姑,恍惚着用完早餐,再恍惚着去学校上课。
我如何都想不明白,我一个小人物开口讲话到底碍着谁了,陶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编造谎言来搪塞我?
她撒谎的时候信口拈来说的头头是道,我历来都深信不疑陶姑的话,现实却重掴了我的脸。
陶姑对我的好,到底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
除了声音封印事情,陶姑还有欺瞒过我什么?
我恍惚着走到校门口时候遇到班长,班长问我怎么看起来不大对头。
我摇头之后,忍不住问班长,如果他一直笃信一个人,却又从别人那里知道,他笃信的那人曾为了一件事情持续编造谎言欺骗他,他会怎么反应。
班长稍稍考虑下后告诉我,如果我提到的别人只是挑拨离间,所谓欺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如果我提到的别人不是挑拨离间,那就要具体事情具体对待。
倘若他笃信的人的谎言并没有给他造成真正伤害,他会原谅笃信的人。
谎言本身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持续编造谎言说白了还是为了圆上最初的谎言。
“就这么简单么?”班长的回答让我顿住了脚步。
“不然呐?你要知道,什么事情都不能太钻牛角尖。”班长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没再讲话,我边和班长一起继续去往教室,边心意相通阿音,告诉她我最近的经历。
我问阿音,如果她是我,关于声音封印事情她会怎么想。
我没法跟班长详细讲述我遭遇的事情,目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