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左墓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只会是我的臆想根本不可能成为事实,我依然控制不住那么想。
这些年来。我越是在人多时候越会觉得孤单。
每每我孤单,我会在脑海里想象着长大后的左墓是何种模样。
孤单。会随着我对左墓模样的想象,不知不觉间远离我。
有人说。思念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来落成热泪。我对左墓的思念历久弥坚。那思念疼痛中带着甜蜜。
我不清楚我对左墓的感情该如何归类,我清楚左墓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坐在门口无助眼神望着窗口,我已经彻底没了主意。我不想任鬼宰割,但我被困在房间里无计可施。
这个黑夜很是漫长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所幸的是,两只男鬼直到天色微亮也没再回来。
伴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入房间,我所处空间的鬼打墙渐渐自动消失。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心力交瘁的我从地上起身,开一下门并没能打开房门。
确定了房门被从外面锁上并不是鬼打墙给我的错觉后,我走到窗口将窗帘全部打开,再默默收拾好屋子,拿着两个牌位坐在凳子上静等有人过来给我开门。
我要弄明白,香案上出现两个牌位到底是陶姑的失误还是有谁刻意而为,是谁从外面锁上了门,锁门的理由是什么。
没多久,有纷杂脚步声靠近我的房间门口,陶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她在问是谁锁了我的房门。
我没听到有谁回答陶姑的问题,我听到陶姑让人马上把门外的锁给撬开。
外面的锁被撬开后,陶姑带着俞可心和甄姑走了进来,其余姑婆屋的都留在门外。
我坐在凳子上,静静看着陶姑,沉默着朝着她递出我手中的两个牌位。
陶姑额心皱起,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