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吧?不就学习比我们辛寺好一点儿嘛,那是怪我儿子、儿媳死得早,也不能说是你聪明!”那二爷就和一个老蛐蛐一样,弹着腿、呲着呀、瞪着眼和洪涛顶到了一起,打算掰一掰牙。
“老二!干嘛呢?这个孩子弄到现在,责任全在我,你这么说等于是打我的脸!让洪涛帮着管教的事情,咱们都是商量好的,大老爷们说话就得算数。再说了,打他怎么了?当年咱爹少打你了还是少打我了?小时候我也没少揍你啊?人家洪涛说的对啊,如果没有他当这个坏人,你以为辛寺能和你这么快亲热起来?他在家里一个月也叫不了我一声爷爷你知道吗?”那大爷一看这一老一少要掐起来,出声拦住了那二爷,他不光是那二爷的大哥,还帮着那二爷养着儿子、儿媳、孙子,那二爷从那儿说起,也没法和这个大哥叫板,说得再难听也得听着,还得点头。
“我就是琢磨着他们哥俩年纪都差不多,犯不着弄得这么僵,以后长大了兄弟俩还得帮衬着一起嘛……”那二爷让大爷一顿数落,也知道自己不太占理,但是又不想低头认输,只好找别的说辞。
“打住吧,二爷,不用想那么长远,等他二十多岁以后,说不定就懂事了呢,到时候再说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也不迟。咱这个事儿就聊到这里吧,以后最好也别再聊了,今儿我来是找大爷问问,咱那个西餐厅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另外我还想再合资办个皮革厂。”洪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和那二爷掰扯,这玩意掰扯不清,就好像外人打算就洪涛的问题和洪涛姥爷讲理一样,没的可讲。
“皮革厂!?怎么又多了一个皮革厂?”这回该轮到那大爷皱眉毛了。
“这是惩罚,我这还没下狠手呢,就落这么大埋怨,总得补偿我点儿吧?”洪涛拿出一副赖皮赖脸的德性,和那大爷说话,还得斜楞眼看着那二爷。
“得,你也别拿我当话把儿,老大,你千万别听他胡嘚嘚,我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