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看不起人的毛病,要是他敢上来动手,我立马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疼,二爷翻脸也没用,他还能吃了我?”洪涛一看这个老头有点意思啊,那二爷的脾气就已经够各色的了,但是和他这个哥哥比起来,还算是正常人。
“嗨……一言难尽啊,我这一辈子也没结婚。更没养过孩子,辛寺父母走的又早,能把他弄这么大。我已经就不容易啦!你是没孩子,你不知道这里面的苦啊,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但凡这不是我老那家唯一的孙子,我都有心直接从飞机上给他扔下去!唉……赶紧给老二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那大爷笑呵呵的开始和洪涛诉苦,看来他不是个喜欢小孩的人,对这个那辛寺很是有意见。
“嘿嘿嘿嘿,那二爷恐怕就得少活几年喽!也活该。谁让这是他亲孙子呢,估计他累死都乐意!对了。他这个名字谁给起的啊?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洪涛对这个直来直去的小老头挺有好感,这样说话双方都省心。更容易沟通。
“这是我们家以前住的那条胡同的名字,在张自忠路北面,我那个侄子说让他儿子以后有机会回来,就按照自己的名字找家去,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那大爷给洪涛解释了一下那辛寺这个名字的由来,提起了那二爷的儿子,不由得摇头叹息。
“哦……我说听着有点耳熟呢,就是稻香村边上那个胡同啊!嗨,这不是回来了嘛,凡事儿要往好处想,比如我刚认识那二爷的时候,他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呢,而你们是不是也以为他死了呢?所以说啊,人要知足,不知足就永远没快乐,您是侄子没啦,可是还有全家都没了的呢?”洪涛又开始推销他那个谬论。
“你这不叫知足,你这叫没皮没脸、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我把辛寺交给他亲爷爷带如何?这边的教育是不是要更严格些?”那大爷不太认同洪涛的生活哲理,但是他也没争论,而是问了洪涛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