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三闺女,摇了摇头走了。姥姥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这个头发不好收拾,这得费多少洗头膏啊。小舅舅、小姨和三表姐一直都没敢说什么,等大姨夫一走,立马放松了,围着韩雪的脑袋坐看右看,还动手去扒拉扒拉,好像要挑虱子一样。
“小涛,给舅舅我也弄一个这样的头吧,和麦克哈里森一样的!再让我姐给我弄条喇叭裤,后天我和同学出去看电影,能赶上吧?”很快,小姨、韩雪和三表姐又缩回小姨的屋子里嘀咕去了,唯独把小舅舅关在了门外。小舅舅一看过眼瘾没了希望,干脆来找洪涛,打算以身试法。
“你不成,姥爷同意不同意单说,再过半个月就该开学了,到了学校老师能放过你?你还是踏实忍着吧,实在不成,让小姨给你做条小喇叭腿,别太显眼了,看看老师管不管。”洪涛把头摇了又摇。
小舅舅这个请求他无法答应,当年刚流行爆炸头、喇叭裤的时候,被教导处老师拿着剪子和推子站在校门口就地正法的学生不是一个两个,明知道躲不过去,干嘛还去触这个霉头,搞不好还得背一个处分啥的,犯不上。
“要不给我做件花格上衣吧,和你那个同学一样的。对了,她是你同学嘛?我怎么在学校里没见过?她不是学校的人的吧?”小舅舅还是没死心,又去琢磨弄件花衬衫穿,在这个时代里,格子衬衫就算花衬衫,谁穿谁就是小**,这是绝大部分人的共识。
“街上认识的,衬衫你也别想了,等明年吧,我估计明年穿的人多了,学校也就不会管了。”洪涛这句话纯粹是瞎话,就算明年穿的人多了,那也是社会上,学校里照样没戏。
洪涛还是低估了韩雪的影响力,更低估了这个时代年轻人那种舍身忘死的精神。从第二天开始,他就成了专职理发师了,姥姥家的院子里最多的时候蹲着、站着的排了4、5位,男女都有,全都是等着烫头的,洪涛也是第一次见到了韩雪傍着的那个小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