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一下子损失那么大,我们需要掌权人你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毕竟,这是大家的血汗!要一句话应该不过分吧!”
祁向东话出,祁逸尘未开口,祁家老太爷就率先开口,沉声道:“说法?什么说法?当时,往陵城送货品的时候,你们一个一个可都是赞同的,还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事情有了差错,你们怎么不先反省一下自己?却把一切都推一个人了,你们可真是有出息呀!”
“父亲,话可是不能这么说呀!当初,对于往陵城送货品,我们也曾经表示过不赞同的,只是我们的掌权人坚持己见,一意孤行,又加上父亲曾经说过,叫我们一定要服从掌权人的命令,不能和掌权人对着来。所以,当时我们就算是感觉不太安全,也没敢说太多呀!要不然,落的一个不服命令,违抗掌权人的罪名,我们可是担当不起呀!”祁家二爷祁向博正色道。
“少给老子说那些废话,老子是老了,可眼睛还没瞎,耳朵也没聋,更还没到糊涂到连对错,黑白都不分的程度。”祁太爷说着起身,冷厉的看着他们,沉怒道:“如果你们聪明的话,此时就给我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跟我提起一句,最好也不妄议一个字,不然,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做祖父的不念骨血之情。”
老太爷话出,在场所有祁家众人脸色均是一变,眼里有惧色,可更多的却是不服之色。
“祖父,你这样做说孙儿觉得不公,也无法苟同!这世间的事情凡是都会有个规矩,有了礼法。怎么到了我祁家家就什么也没有了,连一句话都不能说了呢?”
祁向东之子,祁逸锋起身,脸上带着压抑的不满,铿锵道:“这次明显就是掌权人思虑不周,历练不够,经验不足却有好大喜功,瞻前不顾后,才让祁家有了这么大的损失。”
“他的这些不足,祖父应该都看在眼里的,为何却只是一味地维护,还不准我们坦白的说出来呢?祖父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