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我已经很意外了,本以为你会死在路上呢。
我说我命大,大难不死。倒是严阁老,平日里走路小心些,阴天下雨尽量少出门。
此话怎讲?
我怕老天爷打雷轰死你。
严山高呵呵笑道,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种明明很窝火,却又只能流露在言语之间的愤怒。
我沉默不语,看着严山高趾高气扬的离开后,我也跟着离开了此处。整个下午,我将自己锁在客栈之中,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直到第二天清早,柳清风来找我,说太平明日生日的事,我才清醒过来。柳清风听说了严西楼之事,说三观你看开一些,这些事,以前有,以后也会有。
我说有件事,我要拜托你一下。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一趟登闻院,跟朱润泽深聊到半夜才回来。
自月初回来后,一直没有见过太平。
临近年关,礼部的工作也颇为忙碌,准备皇帝给各藩王、朝廷百官的赏赐、对外国使者朝贡的迎送、转过年来的祭天大典,虽这些都有具体人经办,但统一还是归太平负责的。
我跟柳清风去潘家园给太平买礼物,我买了一套泥人张的太平的泥彩像,雕像中,太平身穿鹅黄色宫装,嘴角含笑,倒也栩栩如生。柳清风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花了十两银子,给太平买了块佛坠。
朱茗自负责礼部后,已从宫中搬了出来,朱悟能在朱雀街上为她修建了一座公主府,晚上的礼宴就在公主府举行。柳清风说今夜很多达官贵人都去,作为好朋友,我们可不能给公主丢脸。
正要出发,小道童也一同前来,要跟我们一起去赴宴,我问怎么不在天师府照看青云道长,小道童撇嘴,他现在整天埋头著书,说是要拿月票冠军,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青云道长真有心,他可是皇上身边的御用文人,文笔精妙,文思如尿崩,据传皇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