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鱼儿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杨一朝接过话来,最近阴天下雨,腰背就不舒服,这不跟小薛神医求些丹药嘛。
我将信将疑,也未说什么。
又在蜀中待了几日,我与纪君璧虽不舍,但为了她身上血毒,杨一朝仍带她离开成都,回普陀山魔教总坛。
临行之前,望着纪君璧消瘦的面庞,我说你定要好生休养,无论能否找到至阳丹,年底之前我定会去普陀山看你。
纪君璧说,你知道就行,别我前脚刚走,遇到沈妹妹、朱妹妹,你心又软了。
怎么会。
纪君璧说伸手,我把手递过去,她抓起我胳膊,一口咬了下去,鲜血淋漓,痛的我呲牙咧嘴。
纪君璧望着我,一字一句道:秦三观,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方才那一口,便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我呲牙咧嘴,你这信物,也太疼了吧,我得找小鱼儿弄点药去,被小狗咬了,得什么狂犬病就不得了。
纪君璧怒道,你说谁是小狗?
我举手投降,我属狗,我是小狗。你属龙,你是小龙女。
这玲珑与琥珀本是一对,一并送你了。纪君璧望了一眼正在催她的杨一朝,柔声道,我走了。三观,好好活着,这比什么都好。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竟生出莫名的伤感。
闵秋叶也逐渐站稳脚跟,于是准备辞行。
已是四月初,我们要在六月底镖局年中考校前赶回去,这一趟西凉蜀中之行,一去一年,虽镖局事务有登闻院和六扇门照看,但我也总不能不管不顾。
送别纪君璧,回到客栈,正遇到柳清风在院子内拿着一只毛笔,挥毫泼墨,我凑上去看,这小子正在练签名呢。
在唐门与唐老太爷一战,柳清风名声大涨。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名声涨了,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