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杀你时告诉我一声,兄弟义不容辞!
廖管事一脸黑线。
回到镖局,苗春雨换了一副嘴脸,对我们嘘寒问暖。
我当然知他想的什么,这大通商号业务是我谈下来的,按照镖局绩效管理办法,自然算在我头上。不过心想以后还得靠他们去具体操作,于是道:这业务便算在雁北路的账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算这么清楚。不过,昨日那三十两银子……
苗春雨拍着胸脯道,昨日那五十两银子,当然要报销了!
别介,三十两就是三十两。
我指了指何友孝,这小子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哎!脑袋不太灵光啊。
何友孝听了脸色死灰。
出了镖局,何友孝追了上来,脸色不善道,秦镖师,方才你那句话,让我很为难啊。
我笑了笑,这几日你跟我们走的这么近,我要是夸你两句,以苗春雨的心性,还不把你恨之入骨啊。你也不用太担心,若你真在雁北路待不下去,到时候到京城,我们小微事业部还缺人呢!
何友孝这才道,雁北路我算是看透了,一群人无所事事,为点蝇头小利都争得你死我活。
我说咱们给别人打工,就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你与他们不同,你还年轻,要主动做事,主动担待。刚来那日我就说,凡事要想办法,不要老找借口。
第二日,我跟柳清风离开太原,张有为给我们办了几个假路引,送我们出城,临行之前塞给我一张银票:这是我跟知府大人的一点心意,秦大人莫要推辞。
出太原西二十里是西门河,在渡口等了半个时辰,却不见船家。我跟柳清风在河边一处茶摊饮茶,跟茶博士一打听,原来过了西门河便是杏花岭,过两日召开斩魔大会,这几日这边江湖摩擦不断,前两天还失手杀了一个船夫,那些船夫早已都躲得远远的了。
柳清风道,既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