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手臂上一阵惊人的柔软和滑腻的弹性骤然传入脑海之中,燕飞扬再也不能安之若素了,只得顺势站起身来,手臂轻轻一抖,也不知他使了何种手法,年轻女郎只觉得自己双手抱住的胳膊,就仿佛一条游鱼一般,光溜溜的滑不留手,一下子就被燕飞扬将胳膊从自己的怀抱里抽了出去。
“别闹!”
眼见这女人满脸涨得通红,就要再次往前扑,燕飞扬不得不一声断喝,止住了她。手腕一翻,又是三枚银针出现在手中,上前去很不客气地按住了齐领导的脑袋,右腕运转如飞,“刷刷刷”,众人眼花缭乱之际,三枚银针已经分别插进了齐领导的印堂和左右太阳穴。
燕飞扬这才直起身子,轻轻舒了口气。
那年轻女郎本来张开纤纤十指,就想要冲上来挠燕飞扬的脸,眼睛往病床上一瞥,却忽然就愣住了。
只见齐领导仰面朝天躺在病床上,嘴里呼呼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有再发出痛苦不堪的惨叫,竟然好了?!
“爸,爸,你好了?你好了……”
年轻女郎再也顾不得向燕飞扬发飙,急匆匆就扑到了床上,双手抓住老子的手掌,连声问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果然。
只不过齐领导刚才痛得太过厉害,一时半会压根就回不过神来,却是没有答她的话。
莫教授和甘院长面面相觑,又是惊诧又是疑惑。
他们俩都是西医,但针灸术也是有所耳闻,知道这种古老的中医疗法对一些病症有疗效,但止痛的效果如此立竿见影,几乎赶上了杜冷丁,还是让他们大感震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燕飞扬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道:“不要急,我还有些话,要问一下齐领导……”
年轻女郎看他一眼,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让了让。
尽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