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传播万里,即使我们身居天京,也是如雷贯耳。”赵小锋一走进客厅,便说道。
“先生,多年没见,你还是这样会赞扬人,过誉了,过誉了,这全是仰仗东王爷的提携。”宇文博格站起来谦逊地道,意示不忘杨秀清当年的举荐之恩。
“王爷听到这话一定会非常欣慰的。”赵小锋道。
“卑职理当常去拜会王爷,但实在是事务繁忙,总是抽不开身,还望先生回京之后,能转达我对王爷的问候之情。”宇文博格谦卑地道。
“一定转达,王爷对大人的处境是心知肚明,所以,大人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王爷常对我们说,论尽忠职守,此方面宇文大人堪为楷模,由此可见,王爷对大人可谓是推崇备至。”赵小锋道。
“谢王爷赞誉,也谢王爷能够理解,王爷对下官之恩,之心,下官永远铭记肺腑。”宇文博格道。
“只要宇文大人有心,王爷一定会很高兴的。”赵小锋道。
“下官已在府上略备薄酒,为诸位接风洗尘,恭请先生及诸位可以赏脸,让下官一尽地主之谊。”宇文博格道。
“大人太客气了,这不太合适吧。”赵小锋推辞道。
“下官只是略表心意,我想赵先生不会这么不赏脸吧。”宇文博格仍然是谦逊地道。
“众口铄金,积毁铄骨。人言可畏呀。”赵小锋道。
“先生此言差矣,这只是家宴。”宇文博格似乎早有准备。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代众家弟兄先谢过大人了。”场面话说过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赵小锋此来,除了劳军,了解军营的情况之外,还肩负着一个更重要的使命,那就是试探这位宇文博格大人的政治取向,因为,这安庆府不比其它地方,这里是军事,经济重镇,是通向天京的咽喉要道,更是天京的一道天然的屏障,实在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