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群下作小人,果然要动手了,孤断饶其等不得!”
李恪飞快地将密信过了一遍,脸色瞬间便难看到了极点,但见其猛拍了下几子,便已是气怒不已地骂了一嗓子。
“殿下息怒,此乃题中应有之意也,并无甚出奇之处。”
李恪的恼火,陈子明可以理解,问题是气恼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值此危机关头,当真是一步都不能踏错,他自是不能任由李恪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这便紧着出言劝谏了一句道。
“嗯……,子明,这上头为何有两套不同之计划,莫非其中别有蹊跷么?”
李恪虽是性情中人,却断不是热血愤青,自不会不清楚此际保持冷静方才是最佳的应对策略,但见其长出了口大气之后,铁青的脸色便已是就此和缓了下来。
“是有蹊跷,依下官之判断,从薛万彻以及房家传来的消息恐怕有假!”
见得李恪如此快便冷静了下来,陈子明紧绷着的心弦当即便是一松,也自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哦,此话怎讲?”
密信里的消息有两条,一条便是薛万彻传回来的急报,还有着房家内线的消息为佐证,至于另一条则是濮王府里的一名暗桩发回的警报,并无其它佐证,从消息来源看,似乎前一条消息更为靠谱一些,至少在李恪看来是如此,故而,这一听陈子明如此判断,李恪自不免便有些个犯猜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