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疵了的,至少在太宗看来是如此,然则太宗却并未急着表态,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吭哧了一声。
“好叫陛下得知,此三份折子仅仅只是微臣之遭遇而已,其余诸部也自大同小异,不仅如此,萧大人常常借故辱骂下属,动辄得咎,以致于各部官员无不为之惶恐不安,朝务梗塞严重,微臣所言句句是实,断不敢虚言以欺君。”
许敬宗观言察色的能力自是不差,只一见太宗的脸色稍缓,便知太宗对自己所奏其实已是信了的,紧绷着的心弦立马便是一松,但却不敢表露在脸上,而是正容地又进谏了一番。
“嗯……,朕知晓了,卿且先去忙罢。”
在太宗看来,若是许敬宗所言皆属实的话,那事情确实是有些严重了,然则太宗却依旧不曾急着下决断,也不曾给许敬宗一句实话,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便即就此下了逐客之令。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前来弹劾老萧同志,本来就不是许敬宗自己的主意,只是因着李恪有令,不得不来罢了,而今,他该说的,能说的,都已是说过了,自是不想再多逗留,紧着称颂了一声,便即就此退出了寝宫。
“这个时文,搞得甚名堂来着!”
太宗虽不曾当着许敬宗的面表态,可其实心中已是信了其之所言的,毕竟太宗对萧瑀的性子还是相当了解的,心下里自不免有些不爽了起来。
“陛下,此事其实怨不得时文,他那人对人对己都是高要求,以其之才,任侍中,或是御史大夫,那都是胜任有余的,唯独尚书省却不是时文之长,勉强为之,必会有此乱也。”
房玄龄先前一直安静地听着,于许敬宗在之际,他并未发表甚看法,待得听太宗表了态,他方才笑着开解了太宗一句道。
“唔……,玄龄说得是,此事确是朕有些欠考虑了,本想着时文年长,当自能稳住局面,却不曾想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