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么,浑然已是公事公办之态度了的。
“此我吏部内务也,不取自然有不取之道理,这话,便是当着陛下的面,下官也是这般说法。”
尽管陈子明已然说明了此番问询乃是受房玄龄所托之故,然则杜楚客照旧不打算给陈子明面子,但见其嘴角一撇,已是大刺刺地将陈子明的要求顶了回去。
“这就是你杜大人给本官的解释么,嗯?”
杜楚客这等言语一出,陈子明的声线立马便寒了下来。
“不错,正是如此。”
尽管感受到了陈子明言语间的浓浓之煞气,然则杜楚客却根本不买账,双眼一瞪,毫不示弱地便应了一句道。
“很好,章程留下,尔可以回去了。”
双方既已谈崩,再如何谈都只是白搭,陈子明也自懒得再多啰唣,毫不客气地便就此下了逐客之令。
“哼,告辞!”
杜楚客自忖在吏部已经营了数年之久,上上下下无不恭顺听命,还真就不怕陈子明之威胁的,这会儿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当即便怒了,连基本的礼仪都懒得讲究,冷哼了一声,便这么气咻咻地拂袖而去了……
“子明,听闻今日午后你与杜楚客之间闹出了些不快,可是如此么?”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往往传千里,这不,快下班时发生的事儿,没过多久便传得个沸沸扬扬的,就连闲居在家的李恪都得知了准信,紧着便将陈子明请到了密宅处,见礼方毕,便已是面带忧色地直奔了主题。
“略有龃龉而已,算不得甚大事。”
尽管李恪尚不曾说起此番相邀的真实用意之所在,可以陈子明之睿智,又怎会猜不透其心中所思之小算计,无非是打算借此事一举搬掉杜楚客这么个碍事的家伙罢了,对此,陈子明却有着不同之看法,不过么,他也自不急着分说,也就只是淡然一笑,一派风轻云淡地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