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紧着便喝问了起来。
“唉……,今日午间,小王本正自设宴招待赵佻领来的几名贤才,却不料父皇突然着赵如海来宣了口谕,召小王入宫觐见,谁曾想竟然会是江州粮库遭了劫……”
李贞如今唯一的希望已是全都寄托在了萧德琮身上,就指望着其能想出个翻盘之妙策来,正因为此,他自不会对萧德琮有甚隐瞒,长叹了一声之后,便即将今日所发生的诸般事情详详细细地述说了一番。
“哦?竟然会是如此,唔……”
萧德琮静静地听完了李贞的陈述之后,并未急着出言解说,而是轻吭了一声,眉头紧锁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很显然,他已是从诸多的巧合中看出了些不对味之处。
“萧老,您看此事……”
值得萧德琮沉思之际,李贞尽自焦躁已极,却愣是不敢吭上一声,直到见萧德琮抬起了头来,这才紧着出言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此事蹊跷颇多,江州粮仓定是有人纵火无疑,然,究竟是何方所为,却尚不得而知,濮王殿下那头的可能性应是更高上一些,若如此,其本意定是要冲着陈曦去的,只可惜那厮狡诈,竟致令殿下落入了坑中,今,事已不可为也,殿下须得早做筹谋才是。”
望着李贞那张满是期颐的脸庞,萧德琮的眼神当即便是一黯,面带苦涩地摇了摇头,为李贞剖析了一番,到了末了,更是颇有深意地提点了一句道。
“事不可为?这……,小王愚钝,还请萧老教我。”
尽管今日朝议之际,太宗并未当场降罪于己,可李贞确是清楚自己的前途已然是黯淡到了极点了的,只是心中还存着一丝的侥幸,指望着萧德琮能给出个翻盘的妙手来,此际听得萧德琮这般说法,心已是就此沉到了谷底,然则不甘之意却是依旧,但见其面色时红时白地变幻了良久之后,最终还是咬着牙问策道。
“殿下应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