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诸般人等的供词一道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这么说来,刘洎尚不曾认罪喽,嗯?”
太宗摆了下手,自有随侍在侧的赵如海紧着便将奏本连同供词一道递到了御前,太宗也不曾细看,仅仅只是随意地浏览了一番,便即将奏本连同供词一道搁在了榻边,眉头微皱地看着陈子明,语调森然地吭哧了一句道。
“回陛下的话,确是如此,然,诸多证据已然齐全,足可实证其之言行无误。”
以陈子明之睿智,只一听太宗的问话,便知太宗心底里对此案已是起了疑心,明显便是李泰造膝密陈之恶果,不过么,却也并不甚在意,该怎么答依旧怎么答。
“嗯,那依卿看来,此案该怎生断法才是?”
太宗并未对陈子明的论断加以置评,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问话的语调里明显有着股别样之意味。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刘洎之妄言虽是酒后所致,然,终归是心有所思之故,自当按律处置。”
一听太宗这般问法,陈子明的心弦立马便紧绷了起来,然则终归是早有预计的,却也并不慌乱,中规中矩地便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