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诸将们自是无人敢怠慢了去,齐齐应诺之余,尽皆拔腿便往帐外冲了去。
“大将军,末将……”
在此军帐中,尽管已无旁人在,可陈子明还是很守规矩的,称呼程咬金的不是伯父,而是大将军,只不过不等其为众将求情的话语说将出来,就见程咬金已是面色凝重地一摆手,止住了陈子明的话头。
“子明啊,两仪殿夜宴上怕是要有周折了,你小子可得悠着点才好。”
程咬金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语调深沉地给了陈子明一个警告,但却并未明说会有甚周折来着,很显然,程咬金定是听到了些不甚妙的传闻了的。
“诺!”
以陈子明对程咬金的了解,自是清楚其之所言断非无的放矢,心头不由地便是一沉,不过么,却也并不慌乱,更不曾去细问究竟,只因他很清楚程咬金要是肯说,那不用问,他也会说个明白,而今既是没说,那就意味着其中必有难言之隐,既如此,又何必去让程咬金为难,左右今夜便能见真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
“卫里已然无事,尔这就回去罢,记得在事上好生准备准备。”
程咬金虽不曾明言麻烦来自何处,可言语间却是作出了些暗示,很显然,今夜的麻烦十有**与殷府有关,更可能有不少臣卷入了其中。
“诺!”
尽管程咬金的提示极为的隐晦,可以陈子明的智商,却是一听便懂,不过么,却也并不甚担心,也就只是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就此退出了中军大帐,赶往兵部领印信公函等物去了……
事,于旁的武将来说,无疑是难如登天的玩意儿,可对于陈子明来说,压根儿就无须准备——若要说写策论的话,陈子明还不敢保证自己的章能做到花团锦簇,可要说到赋诗么,陈子明可不以为这时代有人能超得过自己,很显然,在夜宴那等场合下,自然不适合写章,就算有人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