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记者,咱们下去走着吧。”
“好。”
两人一起徒步往里走。
这里是A市的贫民窟,道路泥泞,周围破旧的筒子楼延伸出长长的晾衣杆,晒着各种衣服,时不时的有人探出头,打量他们。
傅书瑶和司机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王大治的家。走上前敲了敲门,傅书瑶说:“有人吗?我们是光明报社的记者,来采访王大治先生的事情,能开一下门吗?”
连着喊了好几遍,生锈的铁门,嘎吱嘎吱的从里面打开,一个身体几乎躬到地面的老太太,声音迟缓的说:“你们是记者呀?对不起,我老婆子耳朵背,没有听到敲门声吗,你们请进。”
傅书瑶推开门,走进了客厅,略微扫了一眼,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各种奖状,以及一些古老的照片。除此之外,这个家的装修跟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差不多了。
实在是太清贫了。
老太太忙着要去泡茶。
傅书瑶阻止了:“老奶奶,我们只问几个问题,一会儿就走,您不用忙活了。来,坐下吧,咱们说说您儿子的事情吧。”
她搀扶着老太太坐在了沙发上。
摄影师打开了录像机,对准了傅书瑶和王家的老太太。傅书瑶整理了下思绪,启声道:“王奶奶,您能告诉我,十三年前,发生在您儿子身上的事情吗?”“大记者,我儿子是被人冤枉的!”王老太太浑浊的眼里流淌下两行清泪,手止不住的哆嗦,“大治他一向为人正直,从医整整二十载,怎么可能去谋害自己的病人呢?是有人栽赃陷害了他,他无故入狱十三
年,现在又丧失了自己的命,求求记者,你们一定要把我儿子的冤屈报道出来,让更多的世人知道此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傅书瑶担心她有什么隐藏的疾病,过激之下可能出问题,出声劝慰道,“王奶奶,你放心,如果你儿子有冤屈,我保证将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