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我容冼尧活了二十八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般荒唐的处理。”
余成夏闻言,就知道这事情蒙混不过去了,胆战心惊的说:“容先生,其实这事怪不得我们报社,是那马建仁不依不饶的,非要我们给他一个交代,我们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才……”
“才把书瑶当成了替罪羔羊?”
容冼尧自觉地接了他的话。
余成夏干笑着,再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