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身回去,走到陆子安身边,弯下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几句。
陆子安想了想,给了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一会,警卫员打开门,给了一个非常抱歉的答案:“陆大师喝醉了已经睡下了,今天不见客了。”
醉了?
能不能别这么敷衍,给个正常点的借口好不好?他们才真是醉了呢。
阿默斯特皱起眉头,一脸不认同地道:“陆大师怎么能喝酒呢?酒精会麻痹神经,对手的灵敏度也有影响……”
一听这话头就察觉不对,白木由贵看着警卫员逐渐冰封的脸,连忙一把拉住他:“抱歉抱歉,既然陆大师不方便,我们明天再来。”
目送他们远去,竟是又坐进了一辆车里。
“真奇怪。”警卫员嘀咕着,回去跟陆子安汇报了一下。
他们两个怎么扯一起去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转了一圈,陆子安没有细想,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这一夜,他果然是醉了。
所有人都喝得有些微醺,好在房子够大,陆妈索性把所有人都留在了家里。
陆子安和沈曼歌直接去了无双楼住,陆子安走过木桥时,都有些恍惚。
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无双楼,在夜色里有一种沉淀的美。
去年还感觉有些稀疏的园林,今年已经变了大样。
微风轻送,带来一丝淡淡的花香,非常好闻。
尤其是小桥流水叮咚,水面淌着一道静谧的银河,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好漂亮。”沈曼歌扶着他的手,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那屋檐下摇曳的灯光。
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陆妈笑了:“我本来是准备挂大灯笼的,老头子非说不好看,不搭,给弄了几个小的,还是用木头做的呢,非说这样做出来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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