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起的头,所有人都纷纷说着原本的构想。
“行了。”唐老小心翼翼地把信重新叠起来,语气温和,却不容质疑:“陆大师带了我们这么久,也确实是很辛苦了,他走的时候,也很舍不得,你们以后路过长偃,都去看看他,也算是全了这一场师徒恩情。”
“是……吗?”青年抬起头看着他:“陆大师也舍不得吗?”
唐老无奈地扬了扬手里的信:“不然你来解释一下,这封信为什么字这么丑?”
一旁的警卫员连忙点点头:“这已经是陆大师写得最好的了。”
正因为心绪起伏,难以平静,所以下笔格外艰难。
就算是写得一手好字的陆子安,也无法控制。
所以才写得如此简短,所以才会,特地写楷书。
唐老忍不住笑了:“如果他写行书草书,怕是我们啥都认不出来了。”
已经是尽力控制了,矮子里头拔高个,有篇能见人的已经不错了。
扪心自问,如果是陆大师亲自跟他们道别,他们肯定没办法维持情绪。
毕竟,陆大师留书离开,他们一个个都想哭了。
想象着众人抱头痛哭的情景,他们不禁有些恶寒,忽然就理解了陆大师的不告而别。
“听说长偃,很美呢……”
“十里文化长街,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规模了。”
“嘿,回头我就找陆大师去,他要是不见我,我就在街上支个小摊子,没准儿还能捞个湘妹砸!”
“就你这熊样?被人拿菜叶子砸死都算是为民除害了!”
“嘿哟!不服气昂,我跟你讲,我去长偃陆大师肯定会见我,但你嘛,啧啧。”
三言两语,两人就笑闹起来,各自说着陆大师对他们的照顾,并坚持相信自己被陆子安待见,其他人都是渣渣。
众人轰笑起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