橖哥玩去。”
被邹凯从人群中拉出来之前,清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也有被人围堵的一天。
甚至从前看他不上的各种老板各种前辈,也都开始想方设法的联系他,外界更有无数猎头开出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天价。
“心动不。”邹凯叼着根烟,嘻嘻哈哈地乐:“嘿,数数这后边的零,我看着都心动!”
清橖笑了笑,把手机关了机。
他伸手从邹凯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啪地一声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没那么蠢。”
他如今看似风光,实际上危险得很。
捧杀,从来都是比直接的伤害来得更加可怕。
“其实我挺担心子安的。”清橖咳了一声:“这些人对他的捧杀,来得比我严重多了。”
邹凯挑了挑眉,乐了:“你放心,他没事的。”
见清橖有些忧虑,邹凯把烟掐灭了,嘿嘿直乐:“那些人都不会吹,尽说些好听的,也不知道往夸张了吹吹,这些小打小闹,毛毛雨啦!安哥值得的!”
照他的想法的话,那些人要真有捧杀的想法,就该把陆子安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怎么夸张怎么夸,夸得陆子安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才叫成功。
眼下这样嘛,还算是正常的啦。
“正常?”清橖想起白天报纸上,陆子安名字后头列的数十个头衔,笑了:“你说是就是吧。”
明明他们在瞎胡闹,但官方却也没有制止的意思,甚至还跟着煽风点火。
仿佛还担心不够似的,把各种名誉都往陆子安身上安。
偏偏远在千里之外的陆子安,对这些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他此时还扛着个巨大的行李包,走在泥泞的山间小路上。
圣人说天将降大事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在这上边,陆子安真是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