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征有些失神。
“马师弟,马师弟?”
马征回过神,下意识啊了一声。
一看他这样子,纪延就有些来火,但还是按捺着好声好气地道:“师兄问你话呢,你这阵子,有没有和陆大师联系过?”
“没有。”这种问题没什么好撒谎的。
“真没有?”
马征扯了扯嘴角,斜睨着他:“陆大师忙着呢,我都马上要死的人了,我联系他做什么?邀请他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说完他觉得自己很是幽默,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于是满满当当的院子里,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笑声。
要多孤独有多孤独。
这时他们才发现,与上一次见面相比,马征好像又苍老了许多。
看着这样的他,纪延的声音也软了下来:“马师弟,师兄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看这陆大师,之前放出来的豪言壮语,说是要突破要创新,结果也不怎么样嘛,你看他如今都没再碰金银错了,师弟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
他的话刚落音,马征脚尖抵在地上,摇晃的藤椅停了下来。
他冷冷地看着纪延,冷冽中还含着冰碴。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的纪延有些难堪,看了眼古茂,定了定神才道:“那到底是个外人,哪有我们同根同脉来得……”
“哈!”马征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嗤笑道:“我姓马,你姓纪,屁的同根。”
在他们面前,他已经无所谓假装。
“……”纪延被噎得脸色铁青。
“这就生气啦?有什么好气的?”马征又笑了起来,脚尖一抬,藤椅嘎吱嘎吱地响:“如果你们真的想由陆大师突破金银错的极限,我可以满足你们,我相信,陆大师如今绝对可以做到。”
这一下,连古茂都有些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