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鼓。
任大伯更是心跳如擂,但还是勉强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任先生……”
但是陆子安却没搭理他,慢慢走过来,最终在任波面前站定。
不知道为什么,任波明明也没比他矮多少,却无端地感觉压抑。
被他盯住的时候,任波感觉腿脚都有些发软,脊背发寒,下意识就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任波。”陆子安清清冷冷地道:“你想学银花丝?”
谁特么想学那破玩意儿啊!
但是想起家里长辈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任波僵着脖子,慢慢点了点头,从嗓子眼里哼出一声:“嗯。”
陆子安打量他几眼,淡淡道:“手伸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啊。
任波感觉脑子转不过弯来,一头浆糊地看了眼他爸,被瞪了一眼后悻悻然伸出手。
手掌肉不多,但是粗而短,很显然在家里没受过什么委屈,掌心无茧,保养得极好。
“你不行。”
卧槽!
任波头皮一下就炸了,几乎一蹦三尺高:“你他妈说谁不行呢!”
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周围不少人吃吃地笑了起来,揶揄地往他下三路打量。
陆子安微微皱着眉,一脸莫名地看着他:“我说你不适合学银花丝,你这手根本就不适合做这活。”
原来是这样。
任大伯一巴掌糊他脑袋上:“跟谁嚷嚷呢,快道歉!”
几乎被压着脖子往前凑,任波讪讪地说了句对不起,就被甩后头去了。
任大伯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但还是勉强按捺住,拎出另一个青年:“这个呢?陆大师千万别客气,只要您看得上,随您挑!”
但是这个只一打照面就被否定了:“太小,不适合。”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