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有。”
“哼!”沈曼歌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想笑,忍不住嗔道:“那你以后做东西要不要都刻个曼字啊?给你身上也刻一个吧?”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沈曼歌又懊恼又有些羞涩地垂下头不看他。
陆子安微笑,高深莫测地看着她:“随你喜欢。”
“呸!”沈曼歌脸烧得慌,嘴上却还不肯服输:“全刻我的名字,你墓志铭刻啥?也刻一排的曼字?”
“那当然不会。”陆子安慢慢将漆面打磨光滑:“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墓志铭就刻一句话就行: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为敬。”
“哈哈哈,先挂为敬,亏你想得出来。”沈曼歌越想越乐,笑得前俯后仰的,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涂过漆后的竹笛既美观,又可防水还可让竹笛免于干裂,倒是一举数得。
陆子安将竹笛举起来,微笑着道:“我先去冲下凉,等下干了再吹。”
“嗯嗯呐!”沈曼歌趴回原位,期待地盯着竹笛。
快点儿干吧……
陆子安洗漱完毕,愉快地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沈曼歌已经没在桌前了,她静静地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走过去,将她围困在自己臂弯里:“看什么呢?”
“子安……”沈曼歌凝视着黑夜,月亮躲进了云层,整个世界都一片漆黑:“所以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老天爷真不公平。”
听出她语气不对,陆子安将她掰过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了?”
“……”沈曼歌靠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闷闷地道:“刚才……奇奇打电话给我……任爷爷病危了……”
任老爷子?
陆子安怔住了,安抚地拍拍她:“我明天去一趟,你别担心,如果奇奇没人管,我把她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