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去了东林市,结果扑了个空,被沉香木雕吸引在东林市呆了几天。
然后今天一到长偃市就看到陆子安说要备料和搓线,别人听不懂,但是他们是知道这代表什么的,连酒店都没去,直接赶了过来。
这话一出,陆子安便明白了他们来的意图,他倒也没想过要瞒着别人,大大方方地点头:“对,这件作品用漆线雕工艺最合适。”
众人对视一眼,楚会长有些急切地倾身向前,目光炯炯地盯着陆子安:“那我想请问一下陆先生是跟谁学的漆线雕?”
他自己是荃州木雕的传人,自然知道漆线雕有多难,他练了十年都卡在瓶颈,做出来的作品依然匠气,始终领悟不到漆线雕那种随心所欲层层叠叠的精细雅致。
陆子安明明之前的作品都偏向冬阳木雕,他为什么会突然学会了荃州漆线雕?
这一定是有高人指点!如果这人也能指点他们一番……
“嗯,准确地说,并不是跟人学的。”陆子安声音沉静而平和:“是卓大师和韩大家给了我一个机会,自行领悟的。”
这怎么可能呢?
楚会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有些扭曲:“自己领悟?哈。”
这个陆子安真是什么谎言都编得出来!他才多大点年纪?自己能领悟漆线雕?
冷静。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陆先生,说实话,来之前我们去过东林市了,你的那个沉香木雕的确精美绝伦,但是我们却都看得出来,其中运用了荃州木雕的技艺!”
楚会长不轻不重地将杯子搁到茶几上,压抑着怒火道:“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希望能请这个人也指点我们一番,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不过分。
站在他们的角度,自己家的绝技自家人都没几个完全掌握,结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