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卓鹏嫌弃地一巴掌糊他脑袋上:“叫你读书你养猪,现在知道丢人了吧?这是《江城子》!”
“……”邹凯皱着眉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是啥:“江城子,十,十啥来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
邹凯连忙叫道:“哎哟我去这个我记得的!不思量,自难忘!”
“算你还有救。”卓鹏望着这字,心里头直痒痒,头一回觉得自家爷爷是如此碍事。
你说他要没说要陆子安雕茶具吧,他也许还好意思开口要字,这都让人家雕茶具了,他还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去说还要一幅字。
贪得无厌容易没朋友的……
斜了眼喜滋滋的邹凯,卓鹏轻咳一声,头一回如此温和地道:“那个,阿凯,你看,这个你也看不懂,要不就……”
“谁说我看不懂了!”听他这话锋就知道要糟,邹凯直接护在桌前:“我跟你讲,这是我的命!”
他老是运气不好抢不到木雕,好不容易搞到幅字,虽然看不懂但这不防碍他装B啊!
卓鹏一把将他拨开:“行了行了,我又不要你的,让开,我再看看。”
寥寥数字,因是一笔挥,所以显得格外洒脱。
字迹激越而奔放,用笔遒劲,笔锋凌厉,字字如刀,刀刀刻骨,一种悲凉而豪迈的气势扑面而来。
他连着拍了几张,实在是喜欢得很,忍不住发到了朋友圈里。
收了手机,他看向陆子安:“这墨要干还要一会儿呢,要不咱先去吃饭吧!?我请客!”
陆子安想了想,觉得留他们吃饭的话要做好多菜,那沈曼歌肯定会好累的,于是他点点头:“那行,我去叫一下小曼。”
一行人吃完饭回来,墨也干了,卓鹏从后备箱搬了几块小叶紫檀的木料上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