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的第一反应便是开启“攫神眼”,可这个念头刚起,她便觉眉心一痛,旋即某种神秘莫测的能量从她识海深处传到大脑各处乃至全身,抑制住了她这股冲动。
接着,一股愚忠的念头油然而生,在玛丽莲的识海中生根发芽。转眼就根深蒂固,她当即盈盈拜倒在费伦脚边,恭敬道:“主人,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费伦打量了一下玛丽莲。她身上仍穿着之前被追杀时那套衣服,微一动念间便起了试探的心思,道:“脱衣服!”
玛丽莲微微一怔,随即毫不犹豫地脱起衣服来,很快就将上身那件染血的水蓝色无袖衫褪了下来。只余内里镂空的胸衣。
“全脱掉,一丝不挂!”费伦续道。
玛丽莲没有犹豫,一把扯掉自己的胸衣,又将裤裙、小内内一并褪了个一干二净,就那么赤婐婐地站在费伦面前。
“穿过走廊右边第一道门。去洗个澡!”
玛丽莲立即照做。
费伦则松了口气,看来封神洗脑还是成功的,便趁机打消了观想,收起玛丽莲的血衣,又从隐戒里拿了条男性的运动短裤和一件体恤出来压在枕头底下。
不到十分钟,玛丽莲便芙蓉出水,洗浴完毕转回了客厅,不待费伦吩咐,她就主动凑到近前,羊脂白玉般的素手轻抚上费伦的命根子,隔着裤子来回摩挲起来。
感受着胯下要害处柔荑的挑弄,饶是费伦久经考验,也不由得生出一丝旖念来:“你干嘛?”
玛丽莲扬起光彩照人的俏脸,泛起讨好的媚笑道:“主人叫我脱衣服,又叫我洗澡,难道不是想让我侍寝么?”
“侍寝?”费伦闻言一愕,旋即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主人,莫非我【侍寝】这个词用得不对?”玛丽莲不解道。
“侍寝没用错……不是,用在眼下不合时宜,你先穿好衣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