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不知你信不信?”
关利无语凝噎。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关利咬咬牙,腆着脸道:“费sir,有话你尽管问。”
费伦闻言笑了起来:“你倒光棍!既然如此,我想问问你,那个叫鸟哥的是怎么一回事?”
关利愣了愣:“鸟哥!?”他倏然回忆起鸟哥对费伦的冲撞,暗忖:这死条子该不会是想找茬报复阿鸟吧?想及此,脑中顿时冒出一个词儿来睚眦必报。
当然,关利基本上是草的脑袋里不知道有这么个成语,只晓得是这么个意思。
见他眼珠子直转,费伦森然一笑,道:“怎么?还没编好瞎话吗?”
“费sir,我哪敢编瞎话骗你呀!只是阿鸟当年好歹替我挡过刀,我不能出卖救命恩人呐!”
“啪!”
费伦重重一拍桌子,斥道:“少他妈唬我,阿鸟是你救命恩人,怎么净听蒋祺扬的话去了?”
“这个……”
“我最后问你一遍,也最后再给你个机会,至于说不说,就看你自己考虑。”费伦寒声道。“告诉我,这阿鸟捞的是哪一门生意?”
听到这话,关利不敢再犹豫,连忙道:“阿鸟在旺角开了几家夜总会,经常捣腾点粉啊药丸什么的,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具体哪几间夜总会?”费伦追问道。
既然都已经吐了,关利毫不迟疑说了几家夜总会的名字。
“阿鸟一般都跟哪些人拿货?”费伦又问,“你别告诉我,他自己有工厂!”
“制毒?他哪有那个胆子。”关利不屑道,“至于他向谁拿货,这个我就真不清楚了,毕竟我跟他不是一条线上的。”
“连点江湖传闻你都没听过?”费伦眯眼道。
关利连连摆手道:“没有,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