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罗曼德而言,他胸口中阴劲之处如果再挨上几记普通人平均水平的重拳,照样会呕血三升而亡,因为还没完全潜伏的无杀阴劲会被外力激发,进而在这洋鬼子体内肆虐。
总而言之,中了无杀阴劲,无论怎样对身体的伤害都是极端的。除非费伦善心大发,帮其破解外加疗伤才有可能痊愈。可以说,无杀阴劲在某种意义上比生死符更歹毒。
罗曼德受了费伦一击,就像下楼梯时错误判断了台阶的高度,一脚踏下,身体里难受得要命,却又说不出具体哪儿难受,下意识往后猛撤,结果忘了拇指还被费伦攥着,这一拉扯,事情就大发了。
“啊”
罗曼德狂嚎惨叫的同时,费伦也松了手,号称有德意志血统的洋鬼子两眼直翻白,没头没脑地就朝地上栽去。
费伦当然不可能好心去扶偷袭自己的人,还一步跨出,好死不死地挡住了想抢过来扶罗曼德一把的依韵,更神情戏谑地盯着罗曼德伤手上彻底半搭不拉的拇指。
“你……”依韵怒不可遏,绕过费伦检查了一下罗曼德的伤势,站起身横眉怒指道:“费伦,我会向警察部郑重投诉你。”
费伦哂道:“笑话!偷袭我在前,连正当防卫都不许了么?你们美国人的逻辑真搞笑!”
这话说得依韵一呆,事实还真如费伦所说的那样,只不过他之前言语中暗含的wēixié之意,令人没法不杀他灭口。因为他们四个这次过来,实际上只有美国国际刑警分部所给出的案件协查通告,与里昂总部那边一点关系都没有。换言之,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方面一点也不清楚他们有这次行动,典型的扯虎皮拉大旗。
费伦见依韵还有洛瓦克都有点呆滞,懒得多说什么,正打算拐去这家医院的监控室,把附近几个监控头的录像搞到手,就有两个男交通警员凑过来,指着面包车向依韵发问:“这位女士,请问这辆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