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胖头陀的老头奇道:“大师,这个人运程还有明知故问的说法吗?还是大师以前替这位先生(费伦)算过?”
至玄自然不会答他这个问题。倒是仇兆强惦记着“血光之灾”,问道:“这位大师,我的血光之灾有法化解么?”
至玄若有深意地瞟了眼费伦,道:“天机不可泄露!”
“还天机呢?强子,我们走!”费伦一脸不爽地排开众人,拽着或多或少有点迷信的仇兆强进了楼梯间。
至玄见状,丝毫不觉尴尬,迷雾般的美眸中反而有一丝窃喜。
有个老头子却忍不住问道:“大师,刚才那人今ri是否真有……”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至玄轻轻摆手道,“不过此二人均为港岛总区重案组中人,到了明ri,各位长者只要略一打听,相信就能知道贫道断得准不准了。”
一直走到五楼,费伦才推着情绪不高的仇兆强进了电梯。
“怎么?还在想那个女神棍的忽悠之词啊?”
仇兆强苦笑道:“sir,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不得不说,土生土长的hk人都多少带点迷信的气质。
“放心,等下我们取了照片就回重案组,下午你就待在办公室,然后晚上你去我那儿住。”费伦拍着仇兆强的肩膀安慰道,“我就不信了还,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你都跟我待在屋里,还会出事不成?除非火灾、地震还差不多!”
听到这话,仇兆强又苦笑了一下,知道费伦实际上也把至玄的话往心里去了。
狗仔队临时办公室。
费伦和仇兆强取了第一批照片后,又向留守的狗仔队同事打听了一下最近时段的监视情况,这才告辞离开。
出了恒生大厦,费伦和仇兆强穿过人行道往停车位走去。或许是两人走路的姿势太嚣张,从对面迎上来的俩巡逻jing堵住他们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