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就被费伦如利剑般的手秒穿了。满布玄金之气的手(1)从帕拉瓦的前胸透出,血淋淋的掌中竟还抓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帕拉瓦的心脏。
“吧唧!”
费伦五指倏然收紧,将鲜活的心脏变成了一坨烂肉。帕拉瓦连哼都没哼,脑袋就无力地耷拉下来,身体直挺挺杵在原地,再没了生气!
此时,烂尾楼区的围墙外隐隐穿来警车声,费伦当即将三个仍在地上翻滚惨嚎的洋鬼子一一拍死,又在还没死透的瓦丘差脑袋上补了一脚,他胸中的血杀戾气这才偃旗息鼓,缓缓平复下去。
随着警车声越来越近,费伦将透明试管和电板搜刮出来,搁进了隐戒,故意放过了帕拉瓦身上的油墨配方,又将八个死者的头颅都切了下来,也扔进了隐戒,而后纵身跃下二楼,消失在与警车声悖向的夜幕中。
远离烂尾楼区之后,费伦自知身上血腥气过重,并没有返回英皇道取车,而是就近下了海,往对岸的油塘游去。
之后,从隐戒里拿出身干爽衣服换上的费伦到了附近的碧云小区。他在小区有两个单位的物业,还长年包了楼下车库的专门停车位。
这里的车库停有一辆普桑,费伦开上车绕往东九龙,刚到土瓜湾附近,施毅然的电话就打到了他手机上。
“费sir,你在哪儿?鲤鱼门发生了大案子。”
“什么?”费伦佯惊了一下,“我在尖东,马上就赶回去,大sir有什么指示吗?”
“大sir的意思是让我们接手这案子。”
“那你和阿宁先出现场,我随后就到!”
等费伦绕了一大圈赶回烂尾楼区时,施毅然拎着个证物袋就迎了上来。
“sir,八名死者全被割去了脑袋,暂时还无法确定身份,不过我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找到这个。”说着,施毅然递过了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写满各种化学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