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房间里,被两支点三八逼迫着,他不敢稍动。
季为升身旁的木板床上躺着个病西施般就算没化妆也顶漂亮的女人,她正伸出一手扯着自家老公的衣角。
费伦亮出证件道:“季为升是吧?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们是总区重案组的,有桩凶杀案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你可以不说话,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会用纸笔记下,以便将来做为呈堂证供。”
说完话的同时,费伦发现鸡哥的胸口已不再起伏,当下偏过头,假好心了一句:“阿宁,叫救护车!”
季为升恨不得俩混混死,听到费伦的话血贯瞳仁,可碍于是警察,没敢妄动,辩解道:“阿sir,是他们俩袭击我老婆,我才奋起反抗正当防卫的。”他显然还未意识到费伦口中的凶杀案并非眼前这一件。
病西施女人也帮腔道:“阿、阿sir,我、我老公真、真的不是有、有心伤人的。”
费伦对夫妻俩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道:“有什么话先放下武器再说!”说着,逼近到了季为升夫妻俩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
季为升看清了费伦眼中的冷漠,一咬牙一狠心,挣开妻子的拉扯,水果刀就向费伦搠来。
费伦甚至没有动手,只是飞起一脚,不偏不倚地狠踢在季为升的左手腕上。
“哐当!”
水果刀落地,费伦一个上步擒拿就把季为升压在了地上,令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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