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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现在，已经二十有一，和秦烽一样。

余萱笑笑，对于方清薇的事情，她也是有了解过，自然心里有数。

“这么看来，我认识秦烽的时间，或许比你还要长一点。”

余萱认识秦烽的时候，是秦烽逃离天翎城的那段时间，而神风学院招生，遇见方清薇，是在那一年后。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余萱认识秦烽，还要早过方清薇。

方清薇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或许吧。”

“不过，难道你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现在的秦烽吗？”余萱继续说。

方清薇清冷的目光微微一凝，看向余萱，“怀疑秦烽，你想说什么？”

余萱道：“你就不觉得，谦卑懦弱了十五年的少年，突然之间变得坚毅刚强，连天赋，也是强的一塌糊涂，生巨大的逆转，这不是很奇怪吗？”

“或许，一个人的天赋，可以在后期觉醒，大器晚成，便是说的这一类人。但是，性格和习惯，却是很难改变的东西。”

方清薇微微一怔，清冷的目光之中，也是透出几分寒意。

她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第一时间，便是知道，余萱到底要说什么。

的确，十五岁年纪，虽然依旧属于叛逆年龄，很多人，都会在十岁到二十岁之间，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很不一样。

但是，那却是一点一点改变的，也是有迹可循的。然而秦烽的转变，太突然了。

而按左手响指的习惯，是秦烽十五岁之前，从未表现过的。

一个人的性格，可以在经受某种重大变故后逆转，脱胎换骨，但一个习惯的形成，需要的时间，却绝对要很长很长。

方清薇的心脏，似乎都是要跳出来。

“你是说，现在的秦烽，不是当初的秦烽？”

余萱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