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问题。”

“哦，明白。”

“意思是，你一个人撑起了营销三部？”

“可以这样说。”

“这房间里这些东西？”

“我比较热心勤奋，平常给其他员工当一下后勤。”

“……”

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一个勤杂工，说直白一点，就叫打杂的，又叫跑腿的。

叶凡一阵郁闷，竟然把自己分配到这种部门。

没啥好说的，一脚踹在方学问屁股上。

方学问一踉跄，扑倒在杂物堆里。

这一次，他学乖了，不再叫痛，麻溜爬起来，还要拍一句马屁：

“叶经理一看就是英明神武之将才，相信用不了多久，营销三部一定会像旭日东升一样，照耀我神州大地。”

“什么？”叶凡侧着耳朵。

方学问眼睛转了转，试探着说道：“叶经理是英明神武之将才。”

“嗯，总算说了一句实话。”

“……”

方学问眼角跳了跳，暗骂了一句：比老子还不要脸……

“好了，既然你虚心让位，那我就勉力当一下三部经理，咳，你先前说什么来着，见着领导要……”

“端茶倒水。”

“那你还傻站在这里干吗？”

“……明白。”

方学问什么都没说，麻溜跑出办公室，但并没有去开水房，而是撒开腿丫子往人力资源部跑，是要去打听打听，怎么会请来了这样一尊活魔王。

本以为来了一个可以吆喝的，结果自己成了小喽啰，断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得想办法把他弄走，再不济，也要弄到别的部门去。

揣着这种心思，方学问一溜烟跑到了人力资源部，就要冲进去，忽然，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副总王卫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