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阵口干舌涩，想当初自己就是被当作试验对象注射了鬼藤溶液，那自己是属于残次品，还是半成品！？

艹，感觉像小白鼠，不爽啊！

“你所说的残次品和半成品，能力分别是什么标准？”

“没有标准，因人而异，有的性格暴戾，失去心智，接近于动物本能，有的能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有的神经麻木，感觉尽失，有的整天兴奋，嗜杀成性。”

“……”

无语！

叶凡断断续续问了40多分钟，能想到的问题都问了，但获知的有价值信息并不多，最有用的一条是得知了堂部的所在地，意味着抓到了下一线索的源头。

到40多分钟后，欧阳白夜的精神力明显支撑不住了，回答问题的速度越来越慢，言语间越来越迟钝。

蓝蕊告知叶凡：必须让他尽快苏醒，不然，他的意识会被清洗，醒来后会失去所有记忆。

叶凡点了点头，让蓝蕊唤醒欧阳白夜。

欧阳白夜醒过来后，脸色一片惨白，惊恐望着叶凡。

应该是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如同丧家之犬，即便叶凡现在放了他，他也没胆子再回修罗门，能不惊恐吗！？

叶凡已经没兴趣再理他，直接把他交给了肖夜，让肖夜把他带到三角州去，先关押起来，等以后有弄不明白的问题时，再找他“沟通”。

肖夜领命，当夜就从特别渠道把欧阳白夜带到了三角州地区。

现在，叶凡要琢磨的是：下一步怎么走？

其一是欧阳沐这边，欧阳白夜已经被自己抓了，相当于斩断了欧阳沐的援手，那欧阳沐就相当于孤立无援了。

而且，叶凡已经从欧阳白夜这里了解到了信息，相信欧阳沐知道的不会比欧阳白夜多，也就是说，欧阳沐的价值已经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