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师傅看到我们兄弟后,说他原本不想再收徒弟了,可是看我们兄弟俩的身子特别适合习武,如果只做一个农夫可惜了,就收我们两兄弟为徒,教授了我们搏杀的武艺,还有骑马长兵刃,甚至一些行军打仗的知识。”
“就在前年,我们师傅仙去了,师傅临终前告诉我们,以我们的本事,可以到外面闯闯,或许能有一番作为,可是哪成想,出来一年多却一事无成,半路还遇到强人,要不是遇到少爷,我兄弟这条命肯定就交代在杭州了。”
周侗已经死了吗!
秦观有些可惜,而且老人的经历,与他知道的那位武学大师也有很大出入,或许不是同一人吧。
秦观给他们兄弟留下10贯钱花用,又留下一些消炎药。
虽然熊平退烧,但依然需要服药,秦观又留下三天的药,并吩咐道:“这些药每次两颗每天三次,估计有三天就差不多了。如果期间有什么事情,随时去秦府找我。”
“等熊平好些能动了,就搬出这客栈去别院住,我让二宝给你们安排。”
安排妥当,秦观又去了别院继续看书。
等到第二天,全家人早早起来,秦观和秦蔚都穿戴整齐,今天可是大日子,因为今天是乡试开榜的日子。
秋高气爽,院里的那株老桂花树,开着小花一团团一簇簇的,散发着芬芳,香飘十里。
秦府的下人们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庭院,里里外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栏杆廊柱都细心的擦拭过,地上也用清水细细的泼洒过,下人们也都换上崭新的衣服,门子辛老三今天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将头发梳洗利落,还特意用红头绳扎了发髻,站在门外大街上,支棱着脑袋玩命往远处瞅。
秦蔚和秦观到祠堂祭拜了先人,又去拜过了奶奶,然后就在厅内等候,秦观看到秦夫人不时抬头看一眼大门的神情,弄得他都有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