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诗会规定谁能来,谁不能来了吗,我还真不知道这些规矩呢。”
钱盛笑着说道:“呵呵,自然没人规定,不过秦兄的才学,学馆的同窗可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秦兄为我们带来了什么大作呢。”
“好像你有什么大作似的,你说个我听听啊。”秦观道。
“哦”,那人被秦观问的一愣,竟然接不上话来,秦观就是一乐,看来也是一个草包,只会耍嘴皮子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