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我可是赵国的相国,你凭什么敢这样对我。
田不礼想喊人,却见白晖解下刀放在案上。
“你,你,你!”田不礼指着白晖却说不出话来。
“想死就喊,若不想死,这个赏你。”白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玉璧,以及一块丝帛放在案上。
那玉璧,田不礼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正宗的昆仑美玉,洁白柔滑,而且那花纹充满着上古气息。
田不礼伸手去拿,白晖用刀鞘打在田不礼手背上:“跪着。”
“你!”
“赵雍怎么死的,估计天下间!你、我,都知道详情。我不怕,我是秦国少良造,回咸阳之日就是封君之日,我不承认天下无人敢找我质问。而你,行吗?”
白晖的话音落下后,田不礼跪了。
“这就对了,对我你要恭顺些。我也会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反之,你连只野狗都不如,毁掉你只在举手之间。你懂吗?”
“我!”
田不礼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这个话。
想当年,他是宋臣,被派到赵国为相,这是宋赵两国友谊的一种象征,这种级别的相,是虚名,不是真正的相国。
白晖又说道:“你以为,你怎么当上这个相国的?”
“我!”
田不礼倒还真知道,前前后后一思考,田不礼惊恐的看着白晖。
楼缓是秦国派来的使节,那么公孙龙是白晖的门客。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阴谋。
汗从田不礼全身上下涌出,他越想越是感觉可怕。
“送你个大功劳,我保你相位更稳。”
“谢……主上!”田不礼咬紧牙关,称呼了一声主上。
白晖愣了一下,很显然白晖也小看了田不礼的无耻底限,不过很快白晖就反应过来,将那块丝帛扔在田不礼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