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矛尘距离楼缓的脸不足五寸。
从赵王宫到馆驿的路上,楼缓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完这段路的,似乎魂都不在身体之中。这一切的变故实在是太突然了。
“行行好,给赏碗饭吃……
“……
一个滚字卡在楼缓的嗓子眼,因为他看到的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极少见,若非楼缓曾经身为大秦相国,他怕是听过也不知道令牌什么样。
秦王金羽令。
楼缓在袖子中摸出几枚钱扔给了扮成乞丐的范雎,同时也从范雎的手中接过一块小竹片然后快速的塞进了袖子里。
楼缓完全是恍惚的状态回到了馆驿,拿出小竹片一看。
竹片上写着一个时间、地点。
地点是邯郸城一处很有名的酒楼,时间则是傍晚。
楼缓松了一口气,此时看来,显然王上还安排有后手,这让楼缓的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再说范雎。
范雎与公孙龙可没闲着,暗中联络赵国许多臣子,大量的金钱撒了出去。
这个时候,在朔方。
白晖终于等到了他想见的客人,乌氏佃从咸阳一路快马赶了过来,从西漠赶来的乌氏两位族老也同时到了。
“妹子,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乌氏的少族长,失敬,失敬。”白晖一脸笑意的迎上了乌氏佃。
乌氏佃依周礼,用男子的礼节回礼后说道:“佃见过少良造,在咸阳多受少良造照顾,佃感激不尽。”
乌氏佃在咸阳可以打听的清楚的很了。
这白氏兄弟二人,绝对是当今秦国朝堂之上,排在前十的重臣,虽然身为武将,可权势相当不少。
当然了,也有些事是她打听不到的。
比如洛邑在白晖手里暗中控制着,比如白晖还掌管着伊川、宜阳、上庸等地。
有一点乌氏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