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恩情的人作官,我的意见是,他们的学识和能力还差点,调他们去咸阳学律法、农政一年时间,再重新出来作官。他们若是无能,影响的是你的声望。”
范雎一躬到底:“谢主上。”
白晖其实内心挺担心这个范雎的,范雎有优点,但缺点也不少。
如果不趁着他还年轻好好教育,估计有一天白晖会忍不住杀掉范雎而让自己安心。
范雎拿着白晖的令牌先一步离去。
司马错对白晖说道:“你对他很看重?”
“他是块璞玉,但若走偏了,为我大秦之基业,我会亲手除掉他。若走的正,他会千古留名。这样的话我给王上也讲过,还说过,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杀了他。”
司马错默默的点了点头。
当然若是魏王听老公叔的话,不用则杀,那么秦国也没有商鞅变法,魏国也不会丢了河西,再丢了河东,天下列国也不会有强秦这个敌人。
“这个范雎,心眼太小。若无人降得住他,杀之!”司马错认可白晖的话。
同时也认为,眼下只有白晖能管得住范雎。
这时,文萝来报。
“少良造,门下以为当调集人力,整修水务。南郑(汉中,这里原属于蜀国,被秦国占领还不到十五年,此时还没有立郡)上庸,良田远优于咸阳、定阳。初测算,一家田百亩,上田产量三百石,下田仅七十石,而上田与下田,差的就是一条浅水渠,或是一架水车。”
文萝汇报了详细的资料。
此时的一百亩,相当于后世的三十三市亩。此时的一石,差不多就是二十四斤七两。三百石也就是现代的八千多斤,用现代的亩来计算,就是亩产二百四十七斤。
豆子,差不多是一百四十斤上下。
“那就修!”白晖说的很轻松。
文萝说道:“南郑的公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