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心说既然制止不了,只有认可,当下表示:“这事,为兄当没听过。不过百万金的事情,为兄记下了。”
距离白晖定下的日子越来越近。
眼看就十一月十日了。
巴蜀的粮车,还有麻衣由公子恽、公子通亲自押运到了洛邑。
两位是公子,同时也是蜀侯。
但见到白晖,却很是热情的以兄弟相称,丝毫也不提爵位。
白晖也很热情:“两位兄长,特意请你们过来有件要紧的事情商量。”
“有事尽管说。我能等办的,一定全力去办。”赢恽很是兴奋的说着。
赢通却说道:“我还有一事想请弟帮我。”
“何事?”
“借一步说话。”赢通拉着白晖进屋。
进屋后,赢通说道:“家丑不可外扬,但弟是自家人。这事我都不敢告诉王兄,事情是这样的。恽的继母与蜀相私通,我怕他们……”
“造反?”
“不知,但他们有害恽之心,恽天性软弱,喜文乐不喜政务。”
“不,不,只是怀,怀疑!”赢恽都不敢说,那怕他已经有了一些证据。
赢恽这个母亲非亲生,却也是先王的妃子,是抚养赢恽的人。
“这事交给我,今天不说这些,咱们喝酒。”
赢恽、赢通知道伐齐在既,有任何事情都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提,无论是白晖的准备要说的事,还是他们心烦的事。
酒席上,白晖问道:“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冰的,是个非常优秀的水工?”
“我们回去一定派人寻找,就算有十个李冰也一个不差的给你找来。”赢通把这事痛快的接了下来。
白晖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李冰,还不到十岁。
当然,这是后话。
白晖难得一醉,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