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王的质问,魏冉解释道:
“是想请王上帮着臣说服太后,以及告诉王上,白晖只给咸阳五万金,此事才是真正可恶,王上可知白晖在伊川所得有多少?”
白晖尖叫:“王上,你金口玉言,诏书已下不能更改。”
秦王恨,恨自己又一次上了白晖的当,五万金当真不少,可却只有白晖昨夜处理战利品的一半收益。
“行,行,你……”秦王指着白晖笑了:“王诏……”
“别,别。王上,臣突然感觉到王上治理秦国非常,非常的辛苦。臣决定,拿出伊川之战以后未来五年在洛邑周边的收益,为王上修一条可以坐船从咸阳到洛阳的水路来,这样王上可以有空就来洛邑转转。”
秦王愣住了,魏冉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咳个不停。
好不容易,魏冉缓过劲来:“王上,这条水路不好修,可行。只是洛邑这里的收益能够支付这么大的工程吗?”
“能,一定能,臣为王上,为秦国万死不辞,那怕天天吃树皮,啃草根也定为王上修好这条水道,只请王上允许臣经营洛邑这一带,也多挣一点小钱,补充军用。”
这一次,秦王没有立即答应,指着墙角对白晖说道:“你到那边去,面对墙角不许转头。”
白晖被打发到墙角罚站,秦王这才与魏冉坐在商议。
“舅公,这条水路需要花多少钱,用多少人力?”
“不少,至少眼下秦国国库支撑不起这条水路。臣想来想去,应该是先修泾渭水路,然后再修潼关水路汇入黄河,只是黄河这一线也需要治理,其中有几处是不小的工程,五年在时间够用,这财力,人力洛邑这一带远远不够,除非他另有别的生财路数。”
魏冉也是吓了一跳,这白晖也敢开口。
要知道,修一条运河是多么大的工程,但若是咸阳至洛邑的水路可通行,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