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升起。
传令官骑着马一边跑一边高喊:“左庶长亲自击鼓,我等誓为左庶长而战,杀!”
秦军杀敌进爵的赏赐,血液之中烈酒的狂热。
杀……
秦军动了,顶着韩军的弩箭,以及配合着自己背后秦弩的箭阵杀向了敌军。
秦、魏军两军如巨浪一般撞在了一起。
盾坚又如何?
弩强又如何?
甲厚又如何?
战场打的人,不仅仅是兵器,老秦人曾经面对魏武卒用简陋的兵器都没有后退一步,何况你区区韩军。
杀……
白起令旗挥动,秦军重骑兵出战。
前锋步兵困住敌步兵,重骑兵一击屠尽了韩军弩兵。
白起令旗再动,秦飞骑兵以铁鹰卫打头阵,杀向敌骑兵。
“传令,秦戟卫全体出去,秦轻兵骑士随后给本将冲击敌主将,斩暴鸢者进三爵,活捉公子咎者,进四爵。”
白起下完命令,翻身上马。
此时,已经不需要指挥,只有拼杀。
一战从清晨杀到了日落西山。
看着夕阳的余辉,公子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终就没有划下去,他不想死。
更因为白起的一句话:我弟白晖已经备下酒宴,请公子赴宴。
这一句话,让公子咎扔掉了剑,束手就擒。
白晖确实摆宴了,不过却不是在战场,也没有亲自出席,酒宴在宜阳,宴会之中两个主客是公子遬与公子咎。
魏军主营外,秦军正在慢慢的形成包围圈。
白起、白晖坐在一处山坡上用小竹签烤着肉,旁边温着柿酒。
“战损一万三,我心里都在滴血。”白晖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柿酒。
白起不言语,在他看来这样的大胜,一万三的战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