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说道:“司马靳肯定是发现自己的人少了,让人开始留意后边,然后拉散队形,却没有相互照应,让我部下百将从两侧一个个清除了八个人。”
白起问了那八个人,八人的回答和白晖说的一样。
接下来,林中惨叫声连连。
司马靳遇到什么,陷坑、吊绳、木刺。黑暗之中刺出的矛,专射拿火把之人的冷箭。
这一次,司马靳自己出来了。
他的四十人还没有靠近帐篷就已经减员三十三人,敌军一人未伤,还有什么可打的。
白晖说道:“不服气,过几天白天慢慢玩,输的一队只有黑粟团和清水,原本配发的每日肉食归赢的一队。还有,自己去新兵营挑兵,挑足自己的一百人。”
说完之后,白起与白晖一起离开,留下司马靳一人在林外吹着冷风。
司马靳自认是名将之后,熟读兵书,可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百将就让他完败。他可不敢说,战场之上军队不会进树林、山林之类的话。
次日清晨,听闻白晖又和要晋尤作游戏,白起也没急着回军营,他有兴趣看看白晖的游戏。
一块已经被平整的场地,四周用石灰画了线。
白晖将一颗豚皮制作的球放在中间后说道:“规则很简单,一队攻,一队防。攻的队伍有三次机会将这颗球送到对方的连线后。攻防可以使用抱、摔、绊、推,禁止拳打脚踢,严禁掰手指,踢关节,插眼睛这种下流招数。”
“若是球被对方抢走,那么完全失去机会,球还在自己一方手中,被人扑倒在地,算失去一次机会。”
“无论攻防,每次二十五人,现在摆铜盘!”
铜盘就是这个时代的计时器,一只铜盘内装有水,水滴在下面的铜盘内。
晋尤看的出,白晖身边的秦兵也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规则。
既然规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