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莲心想算了,还是痛痛快快的洗一次吧。
刚才和陈楚办事的时候,发型已经被他搞乱了。
真是服了这小子了,办事就办事呗,为啥又是掐,又是咬的,还扯她几下头发,真是讨厌。
那小莲想起刚才的大战,羞怯怯的,往脸上扬了扬水珠。
呼出一口浊气。
今天她才感觉做个女人真好。
如果让村里那些泼妇知道肯定骂她偷汉子,搞破鞋,是贱女人。
骂去吧!她们才是无知,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自己就愿意被人干!就愿意偷汉子,管你们什么事!
那小莲打开发髻,任凭喷头冲洗着。感觉很过瘾。
她娇躯水灵灵的,像是刚剥开皮的鸡蛋壳,水流从她的臻首到脖颈,到那一对白皙硕大的大白兔上。
那小莲的手也在那里揉着,闭着眼感受着,慢慢滑向她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跟下面的私处又融合。
这时,她手指禁不住扒开下面的火烧云,细致的洗着。
她的手指是那么的修长,中指和食指灵巧的伸了进去,抠弄了几下,又洗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那小莲脸红了,陈楚那小子甩完了,就像死猪那样去睡了。
弄的她满腿窝子,大腿和小腹上哪都是那黏糊糊的东西。
还有一些甩到了床单上。
那小莲用纸抽擦了好久。
现在她又在下面洗出来一些。
如果是她男人王大胜的东西得恶心死,但是这东西是陈楚的,虽然一样都是男人的那东西。
但这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陈楚闻到朱娜放一个屁,跟闻到老孙太太放一个屁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老孙太太放的他能恶心死,而朱娜放的他会跟着屁味儿去追着闻,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