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伙子是谁?”费珊问给她办会员卡的服务员。
“我不认识啊!”服务员没说谎,岳一翎几乎不到会所来,她确实不认识。
费珊不死心,跑到吧台问沈胜军,她刚才看到岳一翎和他说话了。
沈胜军狡黠的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能把价值十万的花果茶随手送给你的人,你说会是谁呢?”
“好小子,藏着真深。”费珊叹道。
“女士,我刚才给你介绍了我们会员卡的等级,你想办哪一种呢?”服务员抱着资料夹跟了过来。
“透明卡,我只要最好的,这是支票,数额自己填去,我现在就要进去享受了。”
费珊霸气不输男子,嘴里哼着“青春,最可爱青春”的曲子,走进了更衣室。
岳一翎上了奔驰,跟段二去了水调歌头,取水车送水。
自从他还清欠款后,对夜间送水这件事也有些厌倦了,女子会所的日进斗金让送水这点费用成了鸡肋,支持他干到现在的原因就是当初的承诺,男儿一诺值千金。
第二天上午,岳一翎接到沈胜军的电话,他急促的声音在听筒中传出老远,“岳少,不好了,有两个小混混上门收保护费,现在会所里除了我就没别的男人了,你是不是给段二打个招呼,让他赶紧过来,他现在根本不听我的,只有你能叫动他。”
岳一翎一拍脑袋,当初为了考虑女性顾客的私密性,他特意不招收男性服务员,现在麻烦上门,沈胜军这个死胖子是抵挡不了多长时间的。
岳一翎马上拨通了段二的电话,让他马上赶到韶华找沈胜军。
段二接到电话,不敢耽误,当即驾车赶到新华街。
韶华会所内,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大刺刺坐在红木椅子上,边喝茶边和沈胜军说话。
“老板,你打听打听,我们哥俩在这条街上说一不